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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我的胃實在太痛了,又剛急速的掃過"橋上的孩子"。於是無奈的我只好坐到電腦前,打幾個字,陳雪不都在最慘的時候這麼做嗎?

這場貨真價實的感冒是在那個變天的星期天下午坐在家裡得的,不甘不願到了極點,讓我從星期一以來昏厥似的上班,還折騰了擬定好久的台中行程。而每天入夜後這輕微的體熱,總暗示著你五臟六腑還在發炎,上週日中午跟下午的那一杯伏特加可樂,真的值得抗議成這樣嗎?


不過是個有點小小沉淪不當的白天喝酒而已,越想越不甘願,我右耳因為感冒而狠狠的發癢並發燒著,昨天在客戶那被鸚鵡啄到的地方摸到還輕微的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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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小兒剛來台北時我一直想寫個日記,表示自己多麼的漸入佳境,幸運之極。然而每天日子過的好緊湊,我已經無心坐下來跟朋友敘叨或彈鋼琴了,僅剩的心力都留給影集跟書,其實說忙也沒應該忙成怎樣子,但是每週都是交張白卷給鋼琴老師,朋友也都當我真的失蹤了。

我好懷念以前一個人住建國路的時候,那星期六早上不願意主動打電話給男朋友,所以起床就看電視看一天並沮喪的要死,那種無端寂寞到了谷底的日子,現在想要清閒一下子都很難。所以人要勤奮過日子真難,給你時間你不好好用,讓你忙了你都說是別人造成的。

雖然還是會為了某些夢境的固定班底而沮喪半天,為了早已疏遠的關係而哀悼,為了過年到底要不要帶男朋友回家猶豫半天。那個優柔寡斷及傷心傷身的習性並無減少,只是時間不多,能掛記的有限,年紀越大會越明白當別人跟你有一點點友善的交流時,其實都有可能是種極度的寬容,在這麼忙碌的生活裡一點點聯繫都是難得的奢侈,我們都同意人際關係是需要經營的。

今天又經過東海"禮來居"那一帶,一直開到近榮總,那是某人的家附近。我不得不偷偷的感傷,東海本來就帶有許多太令人不捨的回憶,現在又加上一份很重的疑惑,看到圍牆都令我感傷。


然而,幸運的是這時候感傷只能拿來隨手寫寫,並不能真的下酒或著佐以skype風月亦或哭訴一番,明天以及後天的生活仍會像無止盡的風雪一樣堆疊著來,三人的小窩已經四個月過去了,日子如果是這樣過法我一定老很快,而且會啥都不知道的就過了幾年。安排一下吧,真的,學著安排一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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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Dionysi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8) 人氣()